中国互联网的一些思考

2009-12-11 16:17| 发布者: admin| 查看: 39| 评论: 0|原作者: 柳梦璃

　　从上大学的时候做一些个人网站开始，到后来在浩方、盛大、和朋友创业的一些工作经验，我一直在从事着互联网行业的相关工作，从游戏、数字娱乐、移动增值到播客网站运营等各个方向，虽然还一事无成，但也可以说算中国互联网的一个老兵了。这些年过去了，我的个人爱好兴趣以及渴望从事的行业依旧是互联网。可以说，我对互联网，尤其是中国互联网爱之愈深。下面就结合全球行业动态和我们国家最近的宏观经济形势说一下中国互联网的相关思考，权当是泼点冷水吧，只是希望中国互联网能够吐故纳新继续繁荣昌盛。
　　一、互联网行业是一个依赖于持续不断投资的行业
　　从全球行业基本情况来看，PE、VC或者不管是什么样的投资，这是互联网行业无可争议的赖以生存的命脉。在上一轮互联网产业泡沫破灭的年代，是VC推动着全球IT泡沫一直到辉煌的2000年，那时的互联网公司能以100倍甚至更高的市盈率上市，VC的强大能力甚至能使没有利润的公司以高价上市，之后就是一波疯狂抛售套现获得高额回报。在那个年代诞生了很多伟大的IT公司，也有很多IT类公司从几个人的车库做到巨无霸，Yahoo是这个神话的龙头公司。
　　尽管互联网是一个重要的现象，带来了全球性的生产力提高，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泡沫。纳斯达克泡沫在2000年破裂，指数从5400点跌落到1000点左右。有很多VC至今没有从这次低潮中恢复过来。VC没能套现的后果则是大批量的IT公司倒闭，很多专业人士大声疾呼，互联网的冬天来了。当时在中国也有很多国内互联网公司在这一波冬天中不幸夭折，比如说8848。而熬过行业严冬的几个网站，新浪、搜狐、网易在几年后分别登录纳斯达克，但是登录纳市并不代表着新浪们本身的突破性成长，荣耀的背后更多的是背后资本运作的身影，这本质上更像是一场资本的盛宴。
　　而接下来互联网行业走出泡沫破灭阴影大发展的这几年诞生了像Google、Youtube、Myspace、Facebook这样的高成长性公司。其中除了Google登录了纳市并成长为互联网巨头之外，Youtube是以16亿美金被已经是资本大鳄的Google并购，而Mysapce则是被默多克旗下的新闻传媒集团收购，而发生在Facebook身上的资本故事更是风起云涌，互联网行业已经成为资本交易最为活跃的行业，即便是Youtube版权官司缠身，Myspace和Facebook迟迟尚未找到能够盈利的商业模式。没有资本的推波助澜，Youtube那天价的IDC费用都没有着落，更不可能依靠自身的盈利去滚雪球发展。这种对于资本投资的天然依赖性让互联网公司们大多数已经进入到类似于高负债率经营的怪圈中，在现有的互联网发展大环境中，可能会创造更多的神话。但是，现在因为次级贷引起的美国金融市场危机，数不清的投行处于清算的状态，即便是美国政府扶持，金融市场衰弱看起来更像是一种必然。金融市场的看衰会引发PE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互联网公司的投资环境近期会遭遇寒冬。不用预言，我们可以拭目以待互联网公司们接下来的表现。
　　另外，请各位迷信互联网神话的从业者或者观察家们醒悟一下，是投资和资本意志在左右着互联网行业的发展，而不是互联网行业本身的科技创新所能单独支撑的，更不是很多中国所谓互联网业内专家所鼓吹之神话所致。
　　二、中国互联网的投资环境
　　这个题目看起来很大很空，但是其实我们没有必要拘泥于形式和学究，很简单的看一下主流网站的资本结构和发展历程即可。
　　先说第一代的几个代表性网站。业内公认新浪的资本结构一直很复杂，日资台资等各路资本在里面纠缠不清，只是98年我刚上网的时候，我记得新浪那个时候还叫四通利方，四通毕竟属于来自于中关村的一个企业，所以新浪应该算本土诞生通过吸引外资壮大起来的典范；搜狐的第一桶启动资金来自于张朝阳从美国硅谷带回；与搜狐类似的是现在已经入选纳斯达克指数成分股的百度，百度的创业资金也是李彦宏从美国带回。当时在美国硅谷很流行这样的故事：一份漂亮的商业计划书加中国网络概念，再配上常青藤联盟的招牌，外带一口地道的纽约音，等于一笔来源于硅谷投资于中国互联网的风险投资。
　　接下来这几年发生在中国互联网身上的资本故事已经可以用风起云涌来形容，博客中国、blogcn、猫扑、天涯、奇虎、51、mysee、土豆、优酷等已经数不清的中国互联网公司拿到了数不清的投资，而中国互联网的从业者们也记住了IDG、红杉、软银、北极光等风险投资机构的名字。我也曾经在2005年的一次业内聚会中，听到当时还是IDGVC合伙人身份的周鸿祎在台上说，尚有60亿美金规模的资金准备投向中国互联网。
　　这些投资机构，不管是纯粹的VC还是各种形式的PE，都对中国互联网产生美好的期待。看起来，资本的意志好像被淡化，只要是一个不错的中国互联网概念即可拿到一笔不菲的投资，即便是没有盈利模式甚至是连用户基数都没有，都可以用看好这个项目的商业模式和团队来解释。盛大和百度先后登录纳斯达克成为中国互联网领域投资成功的标志，软银在两年之内以4000万美金的投入获得2.5亿美金的回报成为风险投资领域掘金的领头人。
　　然而，我们都知道，所有的资金投入都是要有产出的，世界上不存在着只赔不赚的生意人，VC和PE们更是，投资于中国互联网的这些外来资金，在形式上都是通过外资或者PE包装成离岸公司控股的形式来寻求红筹股在香港上市来解决退出的问题，或者是登录纳斯达克来完成退出的任务，而且后者是所有投资最希望完成的投资方式，其成功案例也比比皆是。然而随着社会和时代的发展，随着红筹上市的问题以及涉外资金监管的难题，中国政府修改了相关法律，在2005年和2006年间，国家外汇管理局连续出台了11号文、29号文、75号文，以制度的方式来加强对于涉外资金领域的监管，虽然监管政策很有波折性，但是这些文件的出台显示了国家对于涉外融资领域的担忧和监管。从政府政策上来看，外资VC以及PE在中国互联网领域的投资已经有了退出的麻烦，显然，软银那样的短期巨额回报神话的上演难度已经越来越大。
　　着名经济学家谢国忠认为：外资PE们的出路在于转型。PE们必须做好心理准备让自己投资的中国公司未来在国内A股市场上市，同时在将利润转出时遵守中国的外汇管理规定。其次，PE必须投资于企业的早期阶段，并承担相应的风险。PE的激励结构是能够快速获得利润，但中国的情况决定了它在将来不会提供这样的快速赢利机会。第三，PE应该筹集人民币资本。这一切都只能说明一个道理，PE们享受暴利的时代已经渐行渐远。
　　从以上可以得出结论，随着社会的发展，中国政府对于涉外资金领域的政府监管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外资PE们在中国投资的退出，而即便是像中国互联网这样的高成长性高回报的行业，因为退出的难度增加，所以外资PE在中国互联网项目上的投资额度在未来一个时期内是呈下降趋势的。同时，现在又加上因为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全球性金融混乱，外资PE们本身日子又不好过，在外的投资当然也呈收紧形态。可怜的中国互联网行业对于外资PE的依赖程度又很高，所以不可避免的也将被拖累而走向低潮。
　　三、中国互联网的真面目
　　虽然我本身也是中国互联网从业者，但是我依然不得不说出来。中国很少有真正的高科技企业，在中国互联网领域，网站更多的是靠商业模式而不是技术，所谓的创新也不过是模式上的创新而非能够引起生产力飞跃的技术创新。越来越多的网站只是做了一小部分互联网简单应用就声称他们引领了全球的技术革命。而更让人汗颜的是，很多中国互联网从业者经常做着Copy to China的事情，还美其名曰在互联网行业上，我们跟行业领先者的差距不超过3个月。
　　在技术上没有创新并不是致命的，致命的地方在于盈利模式困局。没有好的盈利模式相当于让VC们去做无米之炊，再动听的神话故事都无从编起。我所知道的，很多我的同行们最经常说的互联网3大金矿无外乎网络游戏、无线增值、广告。那现在我们就去伪存真，看一下这3个盈利方向的真实现状：
　　1、网络游戏
　　我本人在游戏公司扎根过。大多数国内游戏公司都是代理运营网游产品，而本身具有研发实力的公司少之又少。游戏研发产品之少，让国内很多网游运营商做着相煎太急的事情而只为得到一款看起来品质不错的游戏；游戏研发人才的短缺则让网游业界内人才跳槽频繁和人才流动的不规范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充斥着耳膜的互挖墙脚、带着源代码跳槽、商业间谍行为也只能让人对这个行业的混乱可见一斑。为了应对这种产品短缺和人才短缺的情况，连有最会给华尔街讲故事的中国经理人之称的唐骏也讲不出故事了，盛大启动了“风云计划”、“18计划”和“20计划”等噱头来寻找好的产品和人才，这种切肤之痛想必连网游巨头盛大都为之伤神。
　　缺乏本土化研发能力造成的优秀产品短缺和网游人才匮乏对于游戏公司来说一种制约而非致命，然而由此造成的同质化题材过多过滥以及宣传推广的无度对于网游玩家来说则是灾难性的。从国外购买源代码加以汉化并制作就声称是闭关研发XX月精心推出的，将场景改成山水画、给里面的法师称呼改成道士、要么就是骑士披上中国古代盔甲等等小伎俩就成为弘扬中国传统文化的国产精粹，或者就是内测不删档保证封外挂等口号式营销来吸引玩家去玩，结果造成“蝗虫式”玩家越来越多，而且随着试玩游戏的频繁变化，玩家对于游戏变得无所适从。游戏公司运营的游戏越来越多，同一个游戏的在线人数却越来越低，整个游戏行业的ARPU（通常指一个时间段内运营商从每个用户所得到的利润）持续降低，游戏公司倒是层出不穷，然而每天都能听到一些游戏公司破产倒闭的消息。
　　另外说到网游的ARPU，我还是忍不住想说点什么，想说点与商业、价值、投资等无关的话题，想说点跟我们国家的青少年和我们的下一代有关的话题，只是我也知道，在主流媒体上我可能说不出什么声音，只是希望中国的网游公司，能用自己利润的一点点，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为祖国的未来尽一点自己的义务和责任心。（顺便推荐一篇文章，名字叫做系统，被史总封杀掉的文章，读者可以在Google上用史玉柱+封杀这样的关键词看到原文的Google快照。当然，我也知道文中说的现象其实是网游的通病，只是史总这次又当了靶子而已）
　　所以，其实对于网游这个方向来说，在国家监管以及文化隐忧上都有其发展的硬伤，而且随着网游公司的发展越来越专业化行业化，网游应该成为一个新的专属行业，不应该再作为互联网的一个方向来对待。
　　2、无线增值
　　SP作为一个单独的行业，关于这个行业的赚钱之术，想必大家几乎每天都能领悟到，我自己也运营过一个小的SP公司专门做此类坑蒙拐骗事情。SP整个行业从最初的骗短信回复、虚假有奖调查、到现在的一拨就挂骗用户回拨、以及大面积的涉黄或者大打擦边球的内容，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暴利行业。而本文所探讨的其实只是互联网公司把SP作为一个渠道来实现其内容增值收费的一个功能性问题。
　　2006年7月份的移动新军规和原信产部出台的越来越多的监管措施让暴利行业越来越走向平庸，再加上媒体上随处可见对于骗化肥陷阱的无情揭露都让SP们越来越难做。据统计，从2006年以来倒闭的中小型SP公司已经占总数的比例有70%左右，像网易这样的大公司们也纷纷撤销了原有的SP部门或事业部，已经上市的空中网、华友世纪等也只能利用自消费卡继续蒙骗纳斯达克对于此事物闻所未闻的老美们，甚至受SP业务的大量萎缩牵连，新浪、搜狐、网易三大门户当年的财报都惨不忍睹。而最近有关于SP的新闻就是2008年央视3.15晚会对于分众无线的大揭底了，SP们遭遇的政策寒冬温度又下降了很多。
　　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SP行业作为一个整体在公众心目中有着极差的形象，所以互联网公司们运用无线技术开展的各项增值业务也基本上受专业的SP公司形象差的拖累，很多本来是有益的内容以及服务，一旦开展到手机上，都遭遇用户很强烈的抵触心理，业务很难展开，即便展开业务量也很难提高。
　　昔日的互联网金矿，甚至在2003年时候号称挽救了整个中国互联网的无线增值业务现在遭到政府、公众、资本的联手打压和抛弃，只有在无线技术的自身创新和接下来3G的大规模商用下才能看到新的未来和希望。
　　3、广告
　　很多人都说互联网广告将是未来广告行业最大的一个蛋糕，而且日渐增大，以互联网广告为主要盈利模式的Google为例，在2007年Google在纳斯达克的股票价格曾经冲高到700美元左右，但是日前受美国金融风波影响回落到465美元左右，但这并不妨碍Google以1459亿美金的市值位列互联网公司的首位（虽然微软的最新市值为2745亿美金，但从狭义上讲微软属于软件行业），互联网广告看起来依然是个朝阳产业，而且很热很拉风。
　　但是跟中国互联网有关的情况呢？我只说几个关键词：Alexa排名欺诈、流量作弊、虚假点击、恶意插件的流行，这一切手段都只有一个目的——通过作弊的方式骗取广告收入，有业内同行曾戏言：有网站的地方就有刷流量的行为。
　　国人层出不穷的高超作弊手段连以技术见长的Google都无可奈何，Google ADsense广告计划只能把中国大陆地区的广告点击同全球其他区域的统计方法以非技术手段来强制区别对待，而且是正大光明的执行，这不能不让我感到脸红。
　　以上就是病入膏肓的中国互联网的冰山一角，当然还有更多我了解而没有写出来的内幕，本着保护这个行业发展的角度我只是泼一点点冷水而已。当越来越多的其他行业能人志士将目光聚焦在这个光彩照人的朝阳行业，很多互联网从业者却出于各种目的在功成名就之后将资金更多的投向传统行业，原因实在是耐人寻味。
　　当一个本来大家公认的高科技行业经常做着毫无技术含量的事情，当高成长性高回报率只是动人的传说的时候，它就走下了神坛，不再是VC和PE眼中的宠儿，而只是PE们牟取暴利的一个曾用名。有一些在此折戳沉沙的PE们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因为正是全球PE的流动性泡沫拔苗助长了中国互联网，不健康的发展终将被时代的车轮所抛弃，这倒是应了一句中国古话“玩火者必自焚”……
　　四、中国互联网的机会
　　虽然前边列举了中国互联网那么多的本质和内幕，但是作为我的从业方向，甚至是我的爱好和信仰，我依然觉得中国互联网仍有机会可以突破困局，取得新的成就和发展。当然，需要在下面几个方向有所改善。
　　1、中国互联网从宏观上来说，应该少研究点商业模式，多增加些科技创新。
　　首先，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不会犯矫枉过正的错误，这么说的原因完全在于国内网站的商业模式已经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了，甚至还有急功近利的人为制造病毒、木马、恶意代码来推广自己的网站。相比较商业模式研究的狂热和偏执，大多数互联网从业者对于技术创新的漠视实在是有点本末倒置的意思。而由前文所述，其实不仅仅是中国互联网，全球互联网都需要在技术和研发上有大的突破。如果我们在技术研发和科技创新上多投入，则很有可能引领全球互联网的新动态，这是个挑战，更是个机会，我们必须抓住。
　　当然，满足这一点，就需要大量的本土研发人才，才能造就真正的科技创新。这也需要有关部门机构在政策、资金、舆论导向上为优秀科技人才创造一个更好的环境。
　　2、中国互联网的投资环境需要更多的人民币基金
　　在2008年，中国处于银根紧缩的经济大环境下，外部环境则有次级贷危机和全球经济衰退的隐忧，另外随着人民币的被动大幅度升值（近日对美元汇率已经破7），有更多的热钱和隐形资本以各种形式涌入中国。这些热钱不论将楼市泡沫继续放大，还是大肆入A股抄底，抑或是以各种方式静吃15%左右的年汇率变化收益，都将洗劫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经济大发展的胜利果实和老百姓的辛苦所得，而且获益颇丰。
　　相形之下，以前风光八面的正规外资PE们则有点相形见绌，已有投资因为国家外汇管理局的障碍退出已经产生困难，在未来他们会像以前那样继续追捧中国互联网么？显而易见，在这段时期，中国互联网的投资环境已经急剧恶化。可是，正是这段时间，A股即将推出创业板，另外随着监管政策的明确，很多人民币基金（相当于国内PE）也在暗潮涌动。没有退出的困惑，再加上对于国内互联网的熟悉和市场环境的了解，我相信这些人民币基金有着灿烂的未来，而其在目前大环境下，对于中国互联网的投资也势必更为成熟和理性。
　　所以，在目前外资PE集体退却的情况下，中国互联网需要更多国内人民币基金的支持。
　　3、中国互联网须注重于传统行业结合发展
　　与中国互联网近期的泡沫和浮躁有喜剧效果的是，在中国，有太多的行业生产方式比较落后，十分需要深刻的信息化革命以满足生产力快速提高的要求。一边对于娱乐、资讯、虚拟世界等发展的过于泡沫，一边却是传统行业的信息化亟待发展却少人问津。这是一对矛盾，当然，这很好解释，这对矛盾有着深刻的社会存在意义，那就是，急功近利者对于长远务实战略的忽略和短视。
　　诚然，走互联网与传统行业结合发展的路线，不仅需要整合大量的线下资源，而且还需要做好长期可持续发展的战略准备，其在资金、人力、物力、时间上的投入是长期而又有持续性的。但是，很多传统行业与互联网结合，传统行业辅以互联网的工具，可以带来显着的生产力的提高；而互联网则因为切实和传统行业结合则带来巨大的生机和活力。阿里巴巴和网盛就是非常好的两个例子，前者扎根于贸易领域，后者立足于化工行业，当然，分别在A股和H股的上市，也表明两个公司也都取得了资本市场的高度认同，阿里巴巴更是在上市前昔就成为香港资本市场的明星。我也希望，未来有更多的与传统行业结合的互联网公司发展崛起。
　　4、中国互联网需要更多的低调、务实、服务于大众的网站
　　现状就不赘述了，中国互联网现在需要的是能够踏踏实实的做内容，低调务实的提供服务的实用性网站。尽量做到少点娱乐八卦，多点生活应用；少研究流量排名，多增加点便民服务；少抄袭，多原创；少整天琢磨风投，多每天考虑产品改善和网站运营……这样的网站，即便是在短期内没有做大，也因为踏实服务于民，每天都会有量的积累和提高，假以时日，定会拨云见日，获得质的飞跃。当然，这样的网站创业者要耐得住寂寞，我酝酿创业的项目便是如此，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不过，我深信，是金子终究会发光的，做网站不一定需要唯VC和PE马首是瞻，切实服务于民，终会获得大家的认可。
　　5、中国互联网必须真正尊重和保护知识产权
　　这一点，没什么好说的了，虽然说网络上到处流淌着破解和Copy，我个人还是对于盗版和侵权是不看好的。因为，那样的公司做不大，与我的理想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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